第(2/3)页 让家里人继续做买卖! 他就不信了,还能被一个女人给威胁了! 心思一转,就哭着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分明是这恶妇出言污蔑!” “污蔑?这不是你的字迹,不是你画的押?”于县令问道。 孙五哭的也更大声了:“大人,这画押的人是小人,可是却是被她屈打成招啊!大人您看我这伤!大人,这女人分明就是个恶妇!她到现在连礼都护不行!可见是个无德无礼之人。” 于县令看向陆昭昭:“秀才娘子,他说你屈打成招,你可认?” 秀才娘子? 孙五差点儿晕过去。 作为一个商贾,不与有功名的读书人结仇,不与城中真正有能耐的人结仇! 他怎么今儿个这么背? 陆昭昭看了一眼孙五,露出笑意,回禀于县令道:“大人,民妇才是冤枉,孙五带了一群人去民妇友人的铺子中,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对孙五屈打成招? 分明是他自己摔得,他自己摔伤了之后,被我们擒住,他的下属才投鼠忌器!” “还请大人做主,我母亲被吓得现在还不敢动。”李少河也说道。 “你胡言乱语!你力气大的都不像人!” 孙五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无耻了,但是没想到陆昭昭也睁着眼说瞎话。 陆昭昭目光略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白纸黑字,你亲自画押,写了你的罪状。你是求我带你来认罪的。” “大人,我冤枉!” 孙五还想狡辩。 于县令手里的惊堂木一拍:“来人,去取纸笔来,本官要验孙五的笔迹。” 很快,衙差就拿了纸笔。 孙五哆嗦着,在衙差盯着的情况下,磕磕绊绊的写着字。 拿上去之后,于县令一看都乐了。 “孙五,本官记得你去年送了本官一副寿礼,上面的字迹并非是这样!”于县令把手里那张纸上和鸡爪子写的一样的字往边上一丢。 孙五脸色一白。 他听出来了!这个于县令,根本就是和这个女人是一伙儿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