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家老小,哭成一团。 秦慕修问道,“就没法子了?药还能调整吗?” 赵锦儿小眉头拧成个咸菜疙瘩,“大妗子的筋脉,现在全都滞涩住了,我的药,根本流不进她的肺腑,灌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秦慕修微微叹口气,“那就跟大舅说清楚,剩下的药,都用到他和老太身上吧。” 放弃一个还没断气的病人,对大夫来说,是很艰难的。 赵锦儿犹豫不已。 “要是能去镇上,把汤大夫请来,为大妗子施针,打开筋脉,药兴许就能起效。” 秦慕修苦笑,“这屋里的人,要么完全康复走出去,要么就死透了抬出去,现在想出去请大夫,是天方夜谭。” “这可是一条命啊!这些村民怎么能这么冷漠无情呢!” 赵锦儿又是生气,又是焦灼,急得来回踱步。 “不施针,大妗子就必死无疑,是吗?” 赵锦儿艰难地点头,“可以这么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