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转过去,蹲下。” 赵锦儿小眉头拧成个酸菜疙瘩,阿公这是干啥呀? 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蹲下了。 老人便扒开她的后衣领。 脖子蹿进一阵冷风,赵锦儿冻得脖子一缩。 “阿公,你干嘛呀?” 老人把她头按住,“别动!” 一百多岁了,看谁都跟个新生儿似的,也不用避忌什么男女有别。 老人把赵锦儿的衣服扒到肩膀的位置,看到那颗明显的红痣,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颗痣,他的妻子,他的女儿,在相同位置,都有一颗。 那是他妻子家族特有的遗传标志。 赵锦儿瑟瑟问道,“阿公,你看完了没,我冷死了!” 老人失神地帮她把衣服理好。 赵锦儿回过身,“阿公啊,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 “啊呀,阿公,你怎么哭啦?阿公!你怎么啦?” 老人一把将赵锦儿拉到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丫头!阿公对不起你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