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为此-《焚天画圣》
第(2/3)页
“下次不要这样莽撞了。”云襄儿叹了口气,“你这完全是没有意义的自残行为。”
“为何?”言诚认真地请教。
“因为那是意念之中,那火亦不是真火,而是念力。”云襄儿解释着,“那炎蛇必是极为强大的妖兽,岳康借念境将它的意念召唤过来,用以折磨你。你看到的火海只是炎蛇在念境中以念力所化的念炎,因此自然可以以你那特殊的绘画之术引导,以之成画。但真实世界中的火焰便是火焰。”
“我懂了。”言诚恍然。
那火是炎蛇的,便自然是由念力化成的。
因此可以引导。
若自己想在真实的世界之中绘出焚天图,那么便要再进一步了解念力,或说了解火之念力。如此,方可将火入画。
总而言之,是将念力转化为火,而不是以火绘出火性念力。
“你明明大我两岁,却怎么比我还幼稚?”云襄儿笑他。
言诚脸色微红。
不久温小莲请来了郎中,见到言诚烧伤的手指后有些惊奇,因为这般伤法若非是连续炙烤,断然无法形成。
但郎中实在想不通,言诚为何跟自己手指头过不去。
言诚尴尬,诚恳地告诉郎中,自己酒后不醒,手指不小心被油灯烧伤,痛极醒来时,已然如此。
郎中恍然,皱眉认真批评,告诫言诚如此年轻不应贪杯,然后取了外涂的伤药为他擦好,再以纱布包裹。
郎中是个健谈的人,逮到这个问题便不松口,搞得言诚好不狼狈与疲惫。猛然想起若说狂饮,此时屋中还躺着一个睡不醒的,于是急忙祸水东引,将郎中拉进屋里给于器瞧瞧。
一开门,温小莲和云襄儿立时捂着鼻子退了开。只闻屋里一股冲天酒气,还有一些难闻的酸腐气息,却是于器早上醒来时吐了一地,然后迷迷糊糊地正倚着床杆喘息。
郎中虽然是个主治外伤跌打之类的郎中,但似酒醉不醒这种家常事,自然也有解救的法子。一番忙碌之后,醒酒汤灌了,蜂蜜水喝了,屋子打扫了,于器倒在床上又睡了。
叮嘱言诚要按时换药后,郎中匆匆而去。
但走了这一波,来了下一波。刚刚送走了郎中,于问之便登门拜访,言诚急忙拱手相迎。
“言兄弟这手……”于问之见到言诚食指上厚厚的纱布,着实吓了一跳。
“一些小伤,不碍事。”言诚微笑,心道惭愧。
“不碍事就好。”于问之点头,“今日一早便听到了昨天言兄弟的事迹,真是令人振奋,大快人心!言兄弟为我辈读书人争了光啊!”
“不敢当。”言诚急忙客气。
“都是书会同好,言兄弟的喜事便是我们的喜事。”于问之说。“大家凑了些钱,在城中最大的酒楼摆了桌,要为言兄弟庆贺,我是特来请言兄弟过去的。”
“这怎么好。”言诚急忙摆手。
“我们钱不多,酒菜也只一般,自然比不了昨天修行者的宴席。”于问之一笑,“言兄弟或是嫌弃,不去也罢。”
“哪里会嫌弃。”言诚急忙摇头。
“那便好!”于问之笑。
这一场酒在所难免,言诚只好随他而去。云襄儿与书会无关,自也不想去凑那热闹,于器估计愿意去,但此时仍在酣睡。
于是言诚也只好只身赴会。
两人一路谈笑,于问之询问考试情况,言诚大致说出一二,于问之听不懂,便只是点头,随即觉得这类修行的事很是无聊,便聊起读书之事,一时不由兴趣大起,不知不觉间,就聊着走到了酒楼。
来到二楼一间雅间内,只见十八学长已经围桌坐定,见二人到来急忙起身,但你挤着我我推着你,一时东倒西歪溃不成军,模样狼狈至极。
“请上座,请上座。”一位学长尴尬但不失恭敬地邀请。
雅间本不小,但一下挤进二十个人,便立显逼仄。言诚望着那必须挤过众人才能到达的上座,不由一阵苦笑。
“这个……”于问之也感觉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确实是挤了些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