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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怪我一定要保李元吉，让你暴露身份。但你有替我想过吗？那时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杨大哥，你告诉我。”

    杨东沉默了好一会，轻声道：“妃暄，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杨大哥，你说得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如果过去不美好，那就以现在为。

    我杀了那么多人。在长安还与师父动了手，我回不去慈航静斋了，杨大哥，我们一起离开，退隐江湖，以后我相夫教子，你樵渔耕作。就我们两个，一起过后面的日子，好吗？”

    “就我们两个？”杨东妃暄，师妃暄用力点头。

    杨东低着头，一直不说话，许久之后。缓缓摇头。

    “为什么？”师妃暄不可置信地东。

    “我告诉过你，我有妻子，不可能跟你一起走。”杨东淡淡地道，语气中全是冷漠。

    “你有妻子，还有婠婠是不是？还有石青璇是不是？”师妃暄突然怒了，大声道：“上次大雨之夜，你拒绝我一次。难道今晚你还要拒绝我吗？杨东，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像在长安那么傻，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染指。”

    “唰”的一声，师妃暄拔出月影剑，对准杨东咽喉。

    杨东急声道：“妃暄，你想做什么？”

    “杀了你。”师妃暄一剑刺向杨东咽喉。

    正处于沉睡中的杨东，忽然感觉一道浓烈的杀机涌来，猛然睁开眼睛，只妃暄站在自己床边，眼眸红芒暴射，月影剑直刺自己咽喉。

    外面月光如银，夜色静谧。

    幸好自己睡觉的时候，想到师妃暄可能再次入魔，杨东顺手抽出旁边的宝剑，挡住师妃暄的攻击，翻身而起。

    “杨东，你这朝三暮四负心薄幸之人，我今日就要杀了你。”

    师妃暄一剑未中，紧跟着又是一剑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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