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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仕柱看见走廊里一个脚步声传来，心骤然提到嗓子眼上，急忙说道。

    对面电话已经挂了，王仕柱紧捏手机。上面沾满了汗水。

    ……

    “当当……”

    敲门声传来。

    “先生，您点的双龙菊花茶到了。”

    随后一个甜美的女孩说道。

    “不要了！退了！”

    王仕柱立马回复。

    “先生，茶水已经泡好了，不能退订的。”

    门外的服务员女孩解释。

    “那就倒进垃圾桶！”

    王仕柱吼道。

    “先生。这个不可以的，我只是负责送茶水的，至于您如何处理这一壶茶水，是您的事情。”

    门外的服务员女孩接着说道。

    “你他妈找死！老子让……你……你……”

    王仕柱正咆哮，看见卧室的门推开了。一个男子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走出来，咆哮到嘴边话又咽了下去，就像被一根鱼刺卡住了喉咙。

    “先生，虽然我只是一个服务员，但你骂人是不对的。”

    外面的那个服务员女孩很执着。

    “哦，小姑娘你是送茶水的吗，进来吧。”

    顾仁摆了摆手，王仕柱和舒唯急忙站到两边，咔嘣一声，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红色工作服的服务员女孩端着一壶茶水站在门口。先是愣了下，看见顾仁朝他微笑，大步走进来。

    走了两三步，一下子看见了地上血淋淋人头……

    啊……

    一个趔趄……

    “小姑娘别怕，是假的。是不是看着像真的一样？”

    顾仁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好……好吓人。那我把茶水就放在这里了，先生您慢用……”

    服务员女孩心有余悸又看了眼血淋淋的人头，放下茶水，给顾仁挤了个僵硬的微笑。转过身，匆匆出了房间。

    “门关上。过来坐坐吧。”

    顾仁倒了一杯菊花茶，看了一眼王仕柱舒唯。

    王仕柱舒唯颤悠悠闭上门，哆嗦着走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你……想怎样……”

    王仕柱鼓起勇气看着顾仁。不知为什么背后有一股寒气，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畏惧。

    “怎样？这就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的话，还能继续滋润的当个三流歌星。表现不好，像这老头一样倔的话。下场就一样喽。”

    顾仁看了一眼那边血淋淋的人头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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