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到我们的到来,在桥头沙袋工事后面警戒的步兵,立即就跑出几个人,朝我们迎了过来。其中一名指挥员快步地跑到我们的面前,挺直身体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近卫第22师一团三营九连连长格拉科夫上尉向您报告,我们已成功地和友军部队会师,此刻正在担任警戒,以防二号桥方向被击溃的敌人朝我们这里逃窜。我听候您的命令,请指示!” “继续警戒吧,”我连忙回答说。但看到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想起还没见到雷巴尔科的部下,连忙又叫住了他,“对了,上尉,雷巴尔科将军的部下在什么地方,我想见见。” “司令员同志, 请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叫他们。”说完,他转身快步跑到了离我们最近的一辆坦克旁边,捏起拳头,冲着车身就当当当地砸了起来。 敲了没几下,炮塔上关闭的顶盖忽然被掀开,有个坦克兵从里面探出了半边身子,俯身望向敲车身的格拉科夫上尉。格拉科夫冲对方喊了几句,还用手朝我们这边指过来。坦克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来,看到我们以后,连忙从炮塔里爬出来,跳下坦克就快步朝我们跑了过来。 当坦克手在我们的面前站定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是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便笑着问道:“你就是坦克排长列夫琴科大士吧?” 列夫琴科快速地瞥了一眼我的军衔,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之色,但还是迅速地回答道:“是的,将军同志,我是大士列夫琴科。” 我面带微笑望着这位年轻的女坦克兵排长,友好地问道:“不知道你的本名和父名,怎么称呼?” 列夫琴科听到我的问题,回答道:“伊琳娜.尼古拉耶夫娜。将军同志。” “大士同志。我觉得也许当卫生员,对您更适合一些。”旁边的基里洛夫等列夫琴科回答完毕后,插嘴说道:“坦克手,还是适合男人一些。” 列夫琴科转身望着说话的基里洛夫。语气坚定地说道:“军事委员同志,我当兵以后当的就是卫生员,曾先后参加过斯摩棱斯克、克里米亚半岛等地的战斗。” “看来您在战斗中的表现不错啊。”基里洛夫冲她胸前挂着的那枚红星勋章努了努嘴:“居然还得到一枚红星勋章。” 没等列夫琴科开口解释,一名刚来到她身边的坦克兵就开始向我们介绍:“指挥员同志们,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列夫琴科大士在战斗中,一共从战场上救下了168名伤员,俘虏了一名敌人,还从罗马尼亚人手里缴获过一挺机枪。后来因为负了重伤,被诊治为无法继续服役,本来该退伍的。但她不禁不接受不能继续服役的诊治书,还强烈要求学习坦克驾驶技术,要求加入坦克部队。” 我知道坦克兵是特殊兵种,不是想加入就能加入的,况且还是她还是一个被诊治为不能继续服役的伤员。要加入的话,难度系数会更高。我被她的传奇经历所吸引,所以迫不及待地想了解她是如何加入坦克部队:“大士同志,能告诉我,您后来是如何加入坦克部队的吗?” “将军同志,当我按照正常程序提出加入坦克部队的请求被拒绝后,我没有放弃,便去找了坦克兵的指挥员费多连科将军。”列夫琴科毫不隐瞒地向我讲述她加入坦克部队的经历:“最初,将军也毫不迟疑地拒绝了我。但我没有离开,而是向将军哭诉我的家乡伏罗希洛夫格勒州落入了法西斯侵略者的魔掌。作为一名乌克兰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同胞在敌人的铁蹄下痛苦地挣扎,所以坚决要求加入坦克部队,去狠狠地打击法西斯侵略者。争取早日将我们被奴役的人民解救出来。 也许是我的话感动了费多连科将军,他终于同意了我的请求,让我加入坦克部队。当体检时,我因为右臂上的残疾,被医生拒之门外时,是费多连科将军出门。让我通过了体检,并进入了斯大林格勒的坦克兵学院进行了相关课程的速成学习。” 听到她提起了斯大林格勒,我又忍不住问道:“这么说,您也参加了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她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是的,将军同志。我所在的部队,在顿河流域曾经和德军进行过战斗,后来部队遭受了重创,被撤到莫斯科附近的图拉去进行整补。这不,刚完成整补不久,就调到前线来参加解放乌克兰的战斗了。” 第(2/3)页